次日17號周六清晨九點,陽光早已穿透“江畔豪庭”2801主臥那的落地窗,將一室的金黃暖意慷慨潑灑。
然而,在這片靜謐之下,大床上,卻正上演著一場充滿原始生命力與濃情蜜意的“晨起序曲”。
江濤仰躺著,結實胸膛在晨光中勾勒出流暢有力的線條,幾滴汗水順著肌肉的溝壑滑落。
林麗芳如瀑般的烏黑長發早已掙脫發帶的束縛,幾縷發絲被汗濕,黏在她光潔飽滿的額角和因動作而劇烈晃動的、渾圓雪白得驚人的豐盈之上,如同黑色的藤蔓纏繞著誘人的蜜桃。那兩團雪膩的柔軟每一次劇烈的晃動都伴隨著細小的汗珠飛濺。正如意大利詩人鄧南遮曾狂熱贊頌的那樣——“她的身體是欲望的圣殿,每一道曲線都是獻給生命本源的頌歌,那豐饒的胸脯起伏如海浪,是點燃靈魂火焰的祭壇。”此刻的林麗芳,長發散落,肌膚泛著情動的粉紅,汗水如同珍珠般點綴其上,眼神迷離而充滿野性的力量,這幅畫面充滿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媚惑,足以讓任何目睹的男人血脈賁張。
身體是唯一的語言,喘息是唯一的旋律。
這場消耗體能的“晨練”持續了很久。當墻上的藝術掛鐘時針悄然滑向十點,林麗芳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軟綿綿地趴伏在江濤汗濕的胸膛上。她的身體依舊泛著激烈的粉色,如同熟透的漿果,胸口劇烈起伏,帶動著那對豐盈的雪丘,傳遞著令人心顫的柔軟與溫熱。長發凌亂地鋪散開來,覆蓋著兩人緊貼的肌膚。
汗水浸濕了身下的絲絨床單,他緊緊擁抱著身上這具徹底軟化的嬌軀,大手在她光滑汗濕的背脊上緩緩游走,感受著她尚未平息的悸動和驚人的熱度。
溫存了許久,林麗芳才像是重新找回了力氣,掙扎著從江濤身上爬起來。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肌膚上還殘留著情欲的粉紅印記和薄汗,在陽光下如同披著一層柔光。她拖著微微泛紅的、帶著慵懶姿態的身體,步履略顯虛浮地走向主臥的衛浴間:“我去泡個澡…累死了…”
江濤也坐起身,靠在床頭,欣賞著她走進浴室的曼妙背影,那優美的腰臀曲線在晨光中搖曳生姿,嘴角勾起饜足的弧度。
很快,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放水聲。林麗芳的聲音隔著水聲傳來,帶著點命令式的嬌憨:“江濤!今天周末有空,把房間打掃一下!客廳的地板都看不下去了!”
“遵命!”江濤笑著應了一聲,掀開薄被下床。他同樣赤著身體,高大健碩的身軀在陽光下線條分明,充滿了男性的力量感。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準備這么“坦誠”地走去客廳執行任務。
然而,他剛走到臥室門口,浴室的門“咔噠”一聲開了。林麗芳探出濕漉漉的腦袋和半個香肩,手里拿著一條干凈的四角內褲,臉頰還帶著泡澡蒸出的紅暈,嗔怪地瞪著他:“喂!江濤!你最少也穿條褲子呀!
江濤走回浴室門口,非但沒接內褲,反而伸手將她拉進懷里,“唔…知道了…”他含糊地應著,帶著濃濃的笑意和剛剛消退的情欲余燼,這才心滿意足地接過她手里的內褲,慢條斯理地套上。
林麗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渾身一酥,紅著臉啐了他一口:“流氓!快干活去!”迅速縮回浴室關上了門。
穿上了唯一的“遮羞布”,江濤認命地走向客廳。然而,當他拿起掃把,環顧這套總面積達186平米、擁有4個臥室、4個獨立衛生間、2個客廳的江景大宅時,一種無奈的抱怨感油然而生。
“唉……”江濤嘆了口氣,掃著地板,他一邊掃地一邊移動,一邊忍不住對著浴室方向提高了音量:“芳芳!你不覺得這房子太大了嗎?就我們兩個人住!常用的地方加起來也就這個主臥、一個衛生間,再加這個客廳和廚房!另外那三間臥室,還有那三個衛生間,我平時基本不進去!連灰塵都懶得落!”
他指著那幾扇緊閉的房門,語氣帶著點“浪費”的心疼:“你看,那書房,你進去練瑜伽都嫌空曠;更別說那三個空著的衛生間了!每周都要我打掃一遍?給空氣洗澡嗎?”
掃地中,他繼續“訴苦”:“這簡直就像英國作家杰羅姆·K·杰羅姆在《三人同舟》里吐槽他那個‘龐大、陰冷、充滿回聲’的老宅子時說的——‘房子這東西,像個貪婪的怪物,你住進去的時候覺得它很大,可一旦你需要打掃它,它就膨脹得像個宇宙!’(JeromeK。Jerome:“Itisimpossibletoenjoyidlingthoroughlyunlessonehasplentyofworktodo。。。Ilikework;itfascinatesme。Icansitandlookatitforhours。”我們這是在養房子,還是房子在奴役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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