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目光,或明或暗,或驚艷或傾慕,如同探照燈般聚焦在她身上。有擦肩而過的年輕小伙,忍不住頻頻回頭,甚至撞到了前面的行人;有結伴而行的女孩,投來羨慕嫉妒的復雜眼神;更有甚者,毫不掩飾地駐足打量,目光在她修長的雙腿和傲人的胸線上久久流連。
林麗芳早已習慣了這種注視,神情自若地挽著江濤的手臂。但江濤的感覺卻截然不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在林麗芳身上的目光,帶著熱度,帶著渴望,帶著一種雄性生物本能的覬覦。這讓他心底那點屬于雄性的領地意識和占有欲,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隱隱地燒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將林麗芳摟得更緊,寬厚的手掌幾乎半攬著她纖細的腰肢,高大的身軀有意無意地替她遮擋了一些過于放肆的視線。
“嘖,”林麗芳感受到他摟緊的力道和身上散發出的那點不易察覺的冷冽氣場,不由得輕笑出聲,湊近他耳邊小聲揶揄道,“江先生,醋壇子打翻了?酸味隔著八條街都聞得到。”
江濤低頭睨了她一眼,看她巧笑倩兮、明艷動人的模樣,心頭那股邪火與醋意竟奇妙地化作了更深的渴望。他俯身,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說道:“誰讓我家江太太魅力無邊呢?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際,那露骨的宣言讓林麗芳的心跳驟然失序,臉頰騰地飛起紅云,連帶著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嗔怪地輕捶了他一下,卻不再反駁,只是將身體更緊密地依偎進他懷里,用實際行動回應著他的占有欲。
夜色漸深,步行街的熱鬧也漸漸平息。兩人拎著并不算多的戰利品,終于回到了位于鼎湖山腳下那家靜謐的度假酒店。
刷卡進入寬敞的山景套房,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喧囂和窺探的視線。柔和的燈光下,寬大的落地窗外是連綿起伏、被夜色染成黛色的山巒剪影,靜謐而深邃。房間內,只有彼此呼吸可聞。
“累死了…”林麗芳放下手里的東西,剛想伸個懶腰,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后緊緊擁住。
江濤滾燙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側和耳后。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燥熱:“先去洗澡?”
林麗芳的身體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但隨即又放松下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后男人身體的變化,那份灼熱和緊繃,以及……似乎比平時更強烈的渴望。她想起了晚餐時那盤被他“重點關照”的蒜蓉生蠔和白灼血蛤??磥怼莻髡f中的“效果”,似乎已經開始悄然發酵?
她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側過頭,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這個動作如同點燃了導火索,兩人之間的空氣迅速升溫。
衣物成了最礙事的阻礙,散落在通往浴室的地毯上。溫熱的水流從頭頂花灑傾瀉而下,氤氳的水汽彌漫開來,模糊了鏡面。但水汽模糊不了感官。
在嘩嘩的水聲中,激烈的纏綿已然開始。光滑的瓷磚墻壁冰冷,身前男人的胸膛卻滾燙如烙鐵。江濤的動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急切和充滿力量,仿佛體內積蓄著無窮無盡的精力急需宣泄。他的吻帶著啃噬般的力度,沿著她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下,在那片豐腴柔軟的高聳雪原上點燃一簇簇野火。
林麗芳感覺自己像一葉在驚濤駭浪中顛簸的小舟,被巨大的力量裹挾著,拋上云端,又沉入谷底。她緊緊抓住他濕漉漉的、賁張著肌肉紋理的臂膀。那源自晚餐海鮮的“催化”,似乎真的讓江濤變得…格外生猛。
莎士比亞在《仲夏夜之夢》中曾言:“真愛的道路從來不是平坦的。”(Love’snotTime’sfool,thoughrosylipsandcheeks。Withinhisbendingsickle’spasse;Lovealtersnotwithhisbriefhoursandweeks,Butbearsitouteventotheedgeofdoo)但此刻,對林麗芳而言,這顛簸的、充滿力量與征服的道路,卻恰恰是通向極樂巔峰的秘徑。那份強烈的、幾乎要將她揉碎又重塑的占有,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難以言喻的、戰栗般的快慰。
身體的記憶被徹底喚醒、放大。她不再是步行街上那個被眾人矚目的高嶺之花,只是一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低到塵埃里,開出花來”的純粹女人。破碎的呻吟從她緊咬的唇瓣間溢出,混合著水流聲,化作最誘人的樂章。
浴室的戰場顯然無法滿足此刻江濤那被“催化”過的、如同“脫韁野馬”般的精力。當林麗芳幾乎被這水汽蒸騰中的激烈弄得腿軟,被他用浴巾包裹著抱回臥室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時,新一輪的“戰火”又以更加肆無忌憚、“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之勢席卷而來。
窗外的山巒在夜色中沉默地注視著房間內翻涌的春潮。柔和的床頭燈光下,林麗芳如同獻祭的羔羊,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他留下的曖昧印記。她微仰著頭,閉著眼,纖長的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線,長發在深色的床單上鋪散如海藻。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任由那婉轉的、帶著哭腔的、如同被拋上云端又墜落的吟哦在房間里回蕩。她承受著,也享受著。享受著他更加強悍的力量,享受著這份被“催化”后的、近乎蠻橫卻也讓她沉淪的占有。
身體的每一寸感知都被無限放大,意識在極致的風暴中漸漸模糊,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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