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周六清晨,空氣里彌漫著汗水與體香的余韻。
林麗芳身無寸縷,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汗濕的痕跡在清晨的光線下若隱若現。她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江濤同樣赤裸的胸膛上,飽滿豐盈的胸脯隨著她仍未平復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帶著驚人彈性的韻律,輕輕擠壓著江濤堅實的胸肌。每一次擠壓,都帶來一陣溫熱的、令人心跳加速的觸感。
她那頭及腰的烏黑長發,如同浸了水的海藻,濕漉漉地散亂鋪陳在江濤的胸膛、小腹,甚至纏繞著他有力的臂膀,絲絲縷縷,帶著纏綿的意味。
顯然,一場酣暢淋漓的“晨間運動”剛剛偃旗息鼓不久。
林麗芳的臉頰緊貼著江濤的頸窩,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掛著細小的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么),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著,嬌喘細細,帶著一種極致歡愉后的慵懶與嬌憨。她的身體依舊敏感,每當江濤的大手無意識地在她光潔的背脊上輕輕滑過,都會引來一陣細微的、愉悅的輕顫。
然而,她的精神狀態卻與身體的慵懶截然不同。那雙剛剛經歷過情潮洗禮、此刻還帶著迷離水光的眸子,只要一睜開,里面燃燒著的,就是對那套即將屬于她的186平江畔華宅的、永不枯竭的興奮火焰!
從周三那天,房產歸屬徹底塵埃落定至今,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
這三天里,除了在外企公司不得不處理工作事務,林麗芳的腦子里,她的嘴巴里,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那套房子。
哪怕是在此刻,剛剛經歷完一場身心交融的親密,身體的余韻還在顫抖,她趴在江濤汗濕的胸膛上,小嘴就開始不安分地開合,伴隨著細細的嬌喘,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藍圖繪制”。
“…江濤,你說…那個超大的弧形景觀陽臺,”她的聲音帶著情事后的微啞,卻異常清晰,充滿了憧憬,“我們…嗯…是放一組藤藝的休閑沙發好呢?還是…啊…放一個那種帶遮陽傘的戶外餐桌椅組合?下雨天…也能坐在那里看江景喝茶…”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江濤的胸肌上畫著圈圈,思緒卻早已飛到了幾個月后。
“還有…主臥的衣帽間!”提到這個,她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我這兩天…在好好研究收納系統!一定要做…那種頂天立地的柜子,帶玻璃門的,里面配上感應燈帶!中間…中間要有一個很大的島臺,專門用來放包包和首飾…抽屜…抽屜要那種帶絲絨內襯的…”
江濤閉著眼睛,感受著胸膛上那份沉甸甸的“甜蜜負擔”,以及她喋喋不休的呢喃。他有力的臂膀環著她纖細光滑的腰肢,寬厚的手掌在她汗濕的背脊上緩緩游移,帶著安撫的意味,嘴角卻勾起笑意。
麗芳的購房興奮期,從簽完合同那一刻起,就像被按下了永動機的開關,徹底爆發了。
而且,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種打了雞血般的亢奮狀態,在六月拿到房子鑰匙之前,是絕對不可能停止的。甚至交房后,短則幾個月,長則一年,她都會沉浸在對新家的無限規劃和布置的狂熱中。畢竟,這是她林麗芳人生中第一套,完完全全、從里到外、法律意義上只屬于她一個人的房子!還是186平的江景豪宅!
這意義,遠非現在住的這套98平小窩可比。當初這套小窩,是江濤全款買下后,才在后期加上了她的名字。那時雖然也高興,但也只是高興于擁有了一個穩定的家,遠沒有如今這種“這是我的王國”般的、近乎膨脹的歸屬感和創造欲。
江濤完全可以想象,這幾天林麗芳在項目組里,是如何“不經意”地打聽著廣州各個熱門區域的房價,又是如何“輕描淡寫”地暗示同事們,自己即將擁有屬于自己的江畔大宅,那帶著小小炫耀和得意、引得旁人羨慕嫉妒的眼神,一定讓她暗爽不已。
他能理解。人嘛,誰不是如此呢?有了好東西,尤其自己得到了超出預期的好東西,那種分享和炫耀的沖動,幾乎是本能。他江濤不過是因為名下已經擁有了祈福別墅、十幾套商品房,老家還在建新的別墅,房子多了,閾值提高,才沒了那份新鮮感罷了。
想到這里,他微微睜開眼,垂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依舊沉浸在“衣帽間島臺”細節中的小女人。陽光描摹著她精致的側臉輪廓,汗濕的發絲粘在光潔的額角和臉頰,紅唇一張一合,像只不知疲倦的、吱吱喳喳的小麻雀,充滿了活力和對未來的無限熱忱。
這模樣,有點好笑,又…該死的可愛。江濤眼底的笑意加深。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打斷了她對抽屜內襯材質的糾結,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縱容,“你想怎么配家具,就按你自己喜歡的風格來弄。那是你的地盤,你做主。”
這份參與感和掌控權,是她此刻興奮感的重要組成部分。
林麗芳抬起頭,水潤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他,帶著被支持的喜悅,隨即又閃過一絲狡黠:“那當然了!你一個大男人,懂什么家居美學?窗簾配色、沙發款式、燈飾風格…這些我決定!”她小巧的下巴驕傲地微揚了一下,然后很“豪氣”地補充道:“放心,這次裝修和買家具的錢,我來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