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湖山的午后,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茂密枝葉,在林間小徑上投下斑駁躍動的光點,濾去了盛夏的燥熱,只剩下帶著草木清香的沁人涼爽。空氣中的負離子含量似乎觸手可及,每一次深呼吸,都仿佛將五臟六腑都洗滌了一遍,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江濤和林麗芳在景區入口買了票,便沿著蜿蜒的山路向上走去。沒有具體的攻略,也沒有明確的目標地,只是隨心所欲,享受這份逃離都市喧囂的山野清幽。
“上次來,好像是直奔慶云寺燒香去了?”林麗芳踩著腳下松軟的腐葉層,深深吸了一口帶著泥土和草木芬芳的空氣,側頭問身邊的江濤。她高束的馬尾隨著步伐輕輕擺動,運動短褲下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在斑駁光影中晃得人移不開眼。
江濤牽著她微汗的手,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她因運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和起伏明顯的胸線,笑了笑:“好像是吧,跟著大部隊走馬觀花,人多得很,光顧著看人后腦勺了。”他緊了緊握她的手,“這次就我們倆,往人少的地方鉆,好好享受這‘天然氧吧’。”
周末的鼎湖山,游客并不算少,三三兩兩,或家庭出游,或朋友結伴。但正如江濤所說,年輕人總有自己的“探秘”傾向。那些鋪設規整、游人如織的主干道,很快就被他們拋在身后。兩人循著指示牌拐上了一條通往“飛水潭”方向的小徑。小徑依著山澗延伸,清冽的溪水在亂石間潺潺流淌,發出悅耳的清響,周圍的林木更加幽深,光線也變得更為柔和朦朧,游人明顯稀少了許多。
越往深處走,溪流聲愈發清晰,空氣也愈發濕潤涼爽。偶爾能聽到幾聲清脆的鳥鳴,更襯得山林靜謐。在這只有溪聲鳥語相伴的秘境里,兩人牽著手,并肩而行,仿佛天地間只剩下彼此。那種遠離塵囂、與最愛之人獨享自然的親密感,如同無形的催化劑,悄然滋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氛圍。
林麗芳的心跳,不知何時開始,悄悄地加快了節奏。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江濤掌心傳來的熱度,比這林間的陽光更灼人。他偶爾投來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和某種深沉的欲念,在她因行走而起伏的胸口和裸露的長腿上流連,那目光如有實質,讓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細小的顫栗,臉上也悄悄爬上了紅暈。
她太熟悉這種眼神了。昨晚臥室里的激烈還歷歷在目,身體的記憶比大腦更誠實。在這空寂無人的山野間,遠離了所有世俗的目光和約束,一種原始的、打破禁忌的刺激感,隱隱地撩撥著她的心弦。她知道,或者更準確地說,她內心深處也隱隱期待著——要發生什么了。
“累嗎?要不要歇會兒?”江濤在一處溪流轉彎的地方停下腳步。這里有一小片相對平坦的空地,被幾棵巨大的、根系虬結的古樹環繞,形成天然的半封閉空間。溪水在此處匯聚成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水潭,潭邊鋪著幾塊平坦光滑的巨石,被樹蔭完全籠罩,顯得格外陰涼幽靜,只聞水聲潺潺,不見人跡。
“嗯…是有點。”林麗芳輕聲應道,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顫。她順勢在一塊較為低矮的大石上坐下,目光卻有些飄忽地掃過四周,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動。
江濤在她身邊坐下,手臂自然地環過她的肩膀,將她攬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緊挨著,隔著薄薄的速干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肌膚的熱度和肌肉的輪廓。溪水濺起的細微涼意,絲毫無法驅散兩人之間迅速升騰的燥熱。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她。他的目光深邃,如同這幽深的潭水,清晰地映出她微紅的臉頰和那雙含羞帶怯、卻又閃爍著某種默許光芒的眼眸。林間細碎的光點跳躍在她濃密的睫毛上,挺翹的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飽滿的紅唇微微張合,氣息帶著一絲急促。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只有溪水的歡唱,鳥兒的偶爾啁啾,以及兩人之間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同步的心跳聲。
江濤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緩緩低下頭。
當他的唇終于覆上她微涼的唇瓣時,林麗芳幾乎是立刻就給予了回應。她閉上眼,手臂攀上他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不同于昨晚在臥室里那帶著安撫和宣示主權的霸道,此刻的吻,沾染了山林的野性和不受束縛的自由氣息,更加纏綿,也更加……危險。
濕熱的吻如同點燃了干柴的烈火,瞬間燎原。江濤的手再也無法安分,帶著燎原之勢,滑入她T恤的下擺,撫上她光裸溫熱的腰肢,那細膩緊致的觸感讓他呼吸猛地一窒。手指帶著薄繭,帶著探索的急切,一路向上,輕易地挑開了那層薄薄的束縛,覆上了那早已在運動中更加飽滿挺翹的柔軟。
“嗯…”林麗芳發出一聲壓抑的嚶嚀,身體在他的撫弄下微微顫栗,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枝。理智在叫囂著地點的不妥,提醒著隨時可能闖入的行人,但身體的本能卻瘋狂叫囂著對這份刺激和親密的渴望。那份在都市被條框約束的激情,在這未經雕琢的天地間徹底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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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的氣息愈發粗重,他的吻沿著她優美的脖頸線條下滑,烙下一個個灼熱的印記。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外側,探向更隱秘的領域。林麗芳的身體徹底軟化下來,癱軟在他的臂彎里,任由那熟悉而洶涌的情潮將她淹沒。**她微仰著頭,承受著他越來越大膽和深入的探索,細碎的、壓抑的呻吟從緊咬的唇瓣間溢出,融入潺潺的溪水聲中。
樹影婆娑,微風拂過,枝葉發出沙沙的輕響,仿佛在為這隱秘的情事伴奏。蟲鳴鳥叫在遠處,更襯得這一方小小天地里,只剩最原始的生命韻律在激烈碰撞。
然而,這份偷來的、野性的歡愉并未能持續太久。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