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學(xué)弟點點頭,又說道:
“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在外面幫你處理的事情。”
“暫時沒有,學(xué)校和外面的交流也不是完全中斷,有事情拿著特別通行證還是可以出去的。”
李澤滄點點頭,明白了學(xué)姐的意思。
“你呢,學(xué)校里面有什么需要我處理的。”
“你,你幫我看看寧小鸘,看看她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
何雪鴻嫣然一笑,繼續(xù)降低聲音說道:
“知道了老爺,早就幫你慰問過了,我還有她電話呢。”
盡職的保安一直站在不遠處,想說些什么的確不方便,李澤滄就揮了揮手,準備離開了,何雪鴻給了他一個周末見的眼神,小李學(xué)弟表示明白,這才從北大離開。
離開的時候李澤滄還在想,香港居然也被劃成疫區(qū)了,那自己從香港回來的時候,怎么沒有被拉去隔離呢,這是東方動用關(guān)系了,還是因為自己是私人飛機的緣故,被區(qū)別對待了。
其實是小李同學(xué)想的多了,這可不是二十年后的那場疫情,這也不是二十年后的政府,更不是二十年后的技術(shù)手段。
哪有那么復(fù)雜,完全就是工作人員不可能兼顧到點點滴滴、方方面面,加上李澤滄的不自覺,也不主動上報行程,加上這小子是專機回來的,這幾種因素夾在在一起,這才產(chǎn)生了他這條漏網(wǎng)之魚。
當然,反過來說,這場非典和后世的新冠相比,至少在傳染性方面,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東西。
一個人開著車,行走在空曠的京都街頭,李澤滄一下子成了閑散人員,都不知道該去哪、該干些什么了,聽著音樂、開著車窗,感受這寒冷而空曠的京都街道,李澤滄甚至不由自主的哼唱起上個世界的歌曲--北京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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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澤滄享受當下,唱的嗨起的時候,仿佛聽到了一聲不屬于歌曲的聲響,整個人甚至都略略朝前聳了一下。
什么情況?
回過神來的李澤滄第一反應(yīng),這是咋的了?
本能的剎車之后,視線向著前方以及四周打量,沒有撞到人啊,也沒追尾啊。
再看后視鏡,貌似后面多了一節(jié)車身,貌似不是自己的車。
這是我被追尾了,這寬廣的馬路也能追尾。
李澤滄打開車門,走到車后,自己的大G果真被一輛桑塔納追尾了。
看現(xiàn)場,對方車傷的還挺嚴重,看起來慘不忍睹的。
再看看奔馳,貌似頂?shù)胶蟊kU杠了,仔細看看,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這時候,桑塔納的車門被打開,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捂著腦袋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張嘴就是一口地道的蘇北普通話。
聽到這極具標志性的口音,再打量對方兩眼,李澤滄直接樂了。
這不是大強子,嚴格說起來還是自己半個老鄉(xiāng),至少都是蘇北老鄉(xiāng),上次在中關(guān)村就看見過他開的京東店鋪,這次居然撞上了。
“劉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