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樂迷而言,他是那個帶來新鮮感的原創歌手;對于公司而言,他是潛在的搖錢樹;而對王軒自己而言,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回到王軒的資產情況,這才是他能拒絕幸福唱片合同的真正底氣。按照一開始和王權談妥的分成方案,專輯收入三七開,幸福唱片拿七,王軒拿三。看似不公平,但在新人時期,已經算是很照顧了。畢竟公司要出錄音、發行、宣傳等一系列成本。
等到九月中旬算賬的時候,幸福唱片在扣除掉錄音棚、包裝、發行渠道等成本之后,整張專輯凈收入大約八十三萬。
按照比例,王軒分到了二十四萬九千塊。別看數字沒有幾十萬、上百萬那么嚇人,但對于一個剛剛出道兩個月的新人來說,這幾乎就是天文數字。
要知道,當時很多年輕人剛畢業一個月工資才兩三千塊,王軒一張專輯就抵得上別人好幾年辛苦。
再結合王軒在八月斷斷續續接的駐唱和小型演出,零零總總算下來,他的個人總資產差不多不到二十六萬。這個數字放在現在的京城,已經是非常可觀的一筆資金。
對比一下今年的房價,就更直觀了。這時候京城的均價還停留在四千多一平米。換句話說,王軒完全可以買下一套五十平左右的小房子,哪怕是首付,也綽綽有余。很多年輕人奮斗十年都未必買得起房,王軒卻在短短幾個月就有了這個能力。
當然,王軒壓根沒想過買房。開玩笑,自己都穿越了,怎么可能滿足于小兩居?在他心里,起碼得是別墅起步。與其現在急著鎖死在房產里,不如把這筆錢留著,用在更有價值的地方,比如后續的音樂投資,或者干脆留作周轉資金。
與此同時,王軒的走紅也帶來了新的商業機會。趁著《江南》大火,各種商演邀約紛紛涌來。問題在于,王軒完全是跑單幫,沒有公司包裝,也沒有經紀人。想要請他的人,只能通過幸福唱片找到王權。
王權心里門兒清:王軒沒經紀人,那這個角色暫時就由自己來扮演吧。反正手里有資源,多少能撈點人情和好處。于是,所有聯系王軒的商演、廣告邀約,幾乎都先過了王權這道關。
商演的邀約確實不少,從老太太過生日到小公司開業,再到一些品牌站臺活動,都希望能請到王軒。
畢竟《江南》的熱度擺在那兒,能請來王軒現場唱一首,就足以帶動氣氛。可王軒并不是來者不拒,他挑挑揀揀,很多邀約直接拒絕了。
尤其是那些打著“商演”名義的低端活動,比如某些不知名的保健品發布會,三無產品的廣告代言,這些統統不接。原因很簡單,王軒很清楚,自己的名聲才剛剛建立,要是隨便接這些“快錢”,將來影響口碑,就得不償失。
另一方面,真正正規的商家廣告,也沒那么容易找上王軒。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有所顧慮。對商家來說,廣告代言是風險投資,他們更愿意找那些已經穩坐一線的歌手或者演員。
王軒雖然火,但誰能保證他不是曇花一現?要是下個月就沒人聽《江南》了,廣告費豈不是打了水漂?
所以,這個階段,王軒的主要收入還是靠專輯分成和商演的酬勞,而不是廣告代言。即便如此,他的經濟狀況已經比大多數同齡人好太多。那年十八,兜里二十多個,人群中的他鶴立雞群。
而且別忘了,這才只是開始。后續隨著《江南》繼續發酵,全國范圍的銷量和影響力只會更大。商演邀約也會越來越多,廣告商也會逐漸轉變態度。王軒要做的,就是穩住節奏,別被短期利益沖昏頭腦。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階段的王軒已經走上了“自我運營”的道路。雖然沒有公司,但他有歌,有市場,也有敏銳的判斷力。只要方向不偏,他完全有能力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音樂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