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重擊人的喉嚨、后腦勺、升職器。這三個地方對于一般人而言全是死穴,真的會死人。切勿模仿。
王軒正打算讓黃博看著混混頭頭,自己去買瓶水讓混混清醒清醒。而黃博還有點發愣,內心是有些震撼的,王軒這小子身手也太快了,感覺像是在拍武打片。
王軒晃了晃黃博說道:老黃,你先看著這小子,我去去就回,沒一會兒,王軒買了瓶田潤,打開田潤,兜頭澆到混混滿臉,混混迷迷糊糊醒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環境。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王軒盯著混混,“說吧,你最少有三句話要說。”
“我叫王建國”“我是河北人”
“還有一句”
“我不能說,收錢辦事,不透露雇主,這是道上規矩。”
“道上規矩,哪個道上,是社會主義大道嗎。”王軒一邊問一邊捏住混混手指,指頭被捏的卡卡作響。
“問你呢,哪個道呢,不會是歪門邪道吧,那我可不答應。”混混疼的渾身冒冷汗,實在忍不住了。
慌忙顫顫巍巍道:大哥,大佬,我招,我全招,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三十左右的男的,皮膚有點黑,小眼睛,短發,身上有酒味。就這些了。
王軒一臉懵,話說自己才來京城幾天,除了劇組,就是樂器店,應該沒有仇敵才對啊,就算我覬覦高媛媛,那不是還沒實施嘛。想也不行,想也有罪嗎。
當然肯定不是這個原因,那會是誰呢,王軒還在苦思冥想,此時黃博在一旁提醒,會不會是莎寶亮。黃博之所以這么說,因為他看到莎寶亮被拒之后,轉過身時臉色就變得陰沉。
王軒當時只看到莎寶亮一臉失落,并不能看到他轉身后的表情,王軒平時大大咧咧,總覺得做人基本準則之一,買賣不成仁義在,又沒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花錢找人扁我。
這就是王軒站著說話不腰疼了,莎寶亮又沒開掛,他也不知道明年他能以一歌大火,他只能看到有一個可能火的機會離他而去。
莎寶亮真的太想紅了,在這個圈子混了十幾年還在酒吧駐唱。對于快到中年的他而言屬實是相當殘酷了,年輕時的音樂夢想早已不知扔哪兒了,也許是一天天的酒吧駐唱消耗了,亦或是丟失在唱片公司冰冷拒絕的言語中。
他,莎寶亮現在只想紅,對于王軒這個阻擋讓大紅大紫的人肯定是恨之入骨。
你說這首歌明明就是王軒辛辛苦苦抄的,本身也和莎寶亮沒啥關系,他干嘛這么大的怨氣。但你不可否認,就是有人有這種奇葩的想法,就認為你不賣歌給他就是欠他的。
屬于是強盜邏輯了,但現實生活中有這種強盜邏輯的不勝枚舉。王軒本不打算抄暗香的,現在是不抄不行了,至于要不要打回去,大可不必,最好的報復當然是奪取仇人最想要的。
和黃博一起吃完夜宵,王軒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網吧,找網管借來紙筆,寫好暗香的詞曲,登上郵箱,用網易郵箱發到新浪郵箱保留痕跡,明天上午再去登記版權。
穿越第八天,目前時間是藍星歷年2002年8月1號,王軒照例六點起床,迷迷糊糊搖晃著大擺錘來到廁所,尿完后還是一柱擎天,年輕的肉身就是好啊。
懟天懟天懟空氣,這要是晚上臥著睡還不得戳出個窟窿。今天晨練完,唱功也是步入大成境了,這可能是把昨天酒吧演唱也算成了練習。
目前演唱水平幾乎達到專業歌手了,唱功估計比大成期的王立宏還差一線,畢竟王立宏上的是真伯克利。
吃完早餐,王軒來到幸福樂器店,經過這么些天的磨合,王富貴終于搞成編曲了,王軒認真聽了一遍,怎么說呢,肯定是比不上上輩子林郡杰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