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王軒又講述了劇組拍攝的趣事,特別是特技團隊的各種瘋狂操作,逗得高媛媛不時輕笑。
晚餐結束后,夜已深。
兩人相攜走出餐廳,巴黎的夜色朦朧。他們沒有再在塞納河畔逗留,而是直接回到了酒店。這座城市所有的喧囂與危機,都被隔絕在了厚厚的墻壁之外。
回到房間,王軒沒有再提白天的拍攝,也沒有再提戛納的榮耀。他將屬于導演和老板的疲憊與精明盡數卸下,只留下屬于戀人的溫柔與熱烈。
在巴黎這座充滿浪漫氣息的城市里,王軒和高媛媛享受著這場跨越大洋、搶來時間里的甜蜜與相守。
既然高媛媛都催了。王軒就讓國內的公司先籌備電影《我們倆》,特別是趁著春天的尾巴,選好要拍的四合院,把四合院的春景拍出來,畢竟,這片子最大看點之一就是四季之變。
王軒繼續在巴黎拍戲,而高媛媛就得去參加今年的戛納電影節了,兩人就在巴黎機場吻別了。
回到片場王軒繼續巴黎的戲份拍攝,時間飛快流逝,十幾天過去了,王軒結束了巴黎取景的拍攝,今年戛納電影節也落下了帷幕。
沒出啥意外,今年的亞洲的片子幾乎全軍覆沒,也就《青紅》拿個評審團獎,是的,是評審團獎,不是評審團大獎。看樣子王軒這個蝴蝶是沒影響到今年的戛納評審團。
鏡頭轉向今日的劇組,王軒和劇組一行來到希臘。
希臘作為西方人精神故鄉,有著極其特殊意義,西方有句諺語:光榮屬于希臘,輝煌屬于羅馬。
時光去了兩千多年,到了十九世紀初希臘鬧獨立,照樣有大批的西歐人前來助陣,有些人是非常純粹的,比如英國詩人拜倫。
所以電影結局讓男主在希臘重新生活,有更深一層意思。
劇組選景是在米諾斯島嶼,米諾斯這個人按照希臘神話體系來算,他應該算是英雄(hero),也就是常說的半神,因為他的母親是凡人公主,而他的父親希臘神話的第一淫魔宙斯了。
很有意思的是,他的母親叫歐羅巴,是被宙斯變成公牛誘拐了,宙斯變成牛把歐羅巴從亞洲一直往西馱著,停下的地點后來就用歐羅巴的名字命名了,也就是后來的歐洲大陸的名字(Europe)。
扯遠了,米科諾斯島藍白相間的建筑、刺眼的陽光和湛藍的愛琴海,與之前歐洲都市的陰冷和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于結尾的戲份,王軒要求趙非將這種對比發揮到極致。
“老趙,我們要用高光、飽和、干凈的畫面,去洗滌伯恩經歷的黑暗。”
王軒在勘景時說,“這里的陽光要熱烈到灼傷眼球,它代表了伯恩和瑪麗可以開始的新生命。”
結局的拍攝集中在一個海邊的小摩托車租賃店。瑪麗最終選擇了一個遠離喧囂、寧靜平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