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題就越來越“大膽”了。
幾位歐洲導演開始興致勃勃地討論起“如何拍攝女性的身體才更具藝術性”,甚至有人舉例說:
“你看《泰坦尼克號》里杰克為露絲畫的那幅裸像,那是愛的純粹表現,是古希臘精神在現代的延續。”
王軒在心里暗暗不屑。
不過他也沒拆臺,只是淡淡地回應:“在我們那邊,可能會更注重人物的情感,而不是肉體的呈現。畢竟文化不一樣。”
這幫歐洲老藝術家們就在和王軒討論這種藝術,比如怎么拍美女的肉體才好看之類的。
這種行為華夏人是沒法理解的,畢竟法國女神蘇菲瑪索都被這幫人以藝術為名,拍了幾部片子。
這要是劉藝非拍這種不穿衣服的片子,早就人設崩塌了。
由于話題王軒并不是十分感興趣。
王軒倒也沒和這幫人繼續聊下去,畢竟蘇菲瑪索,莫妮卡貝魯奇啥的都上了年紀,王軒也沒啥想法。
畢竟,在東方世界,公眾對“藝術”和“尺度”的界限遠沒那么寬容。
歐洲人可以把情色包裝成哲學,而在華夏,觀眾更傾向于從道德與禮教的角度去衡量——一旦越界,便是“失德”。
晚宴結束,海風吹散了香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威尼斯的夜晚依舊璀璨。
王軒回到酒店,剛想歇口氣,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跳出的名字是——斯嘉麗。
“親愛的,今晚還要繼續我們的比賽嗎?”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慵懶,帶著點挑逗。
王軒笑了笑:“當然,冠軍可不會輕易讓出。”
兩人說的“比賽”,其實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小游戲。
當然,只是游戲小,王軒可不小。
但今晚,王軒的心思顯然不在游戲上。
斯嘉麗一見他神色不對,歪著頭打量了一下:“怎么了?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王軒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金獅。其實我心里很清楚,能拿到銀獅已經算不錯,但我就是想弄明白——這獎到底是怎么丟的。”
斯嘉麗也不繞彎,眼神柔和下來,輕聲說道:“親愛的,我得告訴你實話。我是堅定支持你拿金獅的——為了這事,我還和布爾曼那老頭吵了一架。”
她頓了頓,補上一句:“當然,我的話語權沒那么重。評審團最后投票時,支持你的沒能過半,所以……金獅就飛了。”
王軒輕輕點頭,語氣平淡:“那吳白鴿呢?你看到他是怎么投的嗎?就是那個有點黑的香江人。”
斯嘉麗皺了皺眉:“他?他沒有支持你。他投的是韓國的《空房間》。”
聽到這話,王軒只是“嗯”了一聲,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他其實早就有預感。
吳白鴿來自香江圈,平日看似客氣,但在關鍵時刻,這幫人向來是派系分明、利益至上。
打人事件在網絡上鬧得那樣大,稍微一查就知道幕后是軒韻文化操盤的。
指望他們在威尼斯給自己投票支持?不現實。估計英黃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