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選擇用隨處可見的麥稈加上破布頭作為填充物,從而大大降低成本。
這種保溫壺笨重不說,看起來也不甚美觀。
張瀚閣仔細研究了一番,對林海問道:“你這保溫壺里面的陶罐是在哪買的?我在縣城里沒見過啊”!
林海解釋道:“我自己燒的”。
張瀚閣聞言驚訝的看著林海,問道:“你還會燒制陶罐”?
燒制陶罐非常費柴火,林海全家去年一個冬天幾乎沒有閑下來的時候,除了下雪天之外,其余時間幾乎天天進山砍柴。
林海點了點頭說道:“燒制陶罐不難,只要能控制住火候就行。二叔,你看這保溫壺賣多少兩銀子合適”?
張瀚閣看了一眼保溫壺,又拿起來掂了掂,搖頭說道:“太笨重了,顯得不夠雅觀。你這制作一個保溫壺的成本是多少,多久能制作出來一個”?
林海指著保溫壺說道:“這個屬于殘次品,在外形上不夠雅觀,有用綢布包裹更好看的沒有拿出來,都在我阿爺的房間里放著呢。
算上人力物力,制作成本一個差不多要五錢銀子。只要銷量好,也可以批量生產,現在每天能制作出來十來個吧!
家里就我阿爺有編織藤壺的手藝,全靠他一人忙活。
要是把村里會編織手藝的老人聚集起來,每天至少能制作出來六七十個保溫壺”。
張瀚閣摩挲著下巴,思考著林海說的話,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看就定二兩銀子一個,物以稀為貴,這東西還沒在市面上出現過。
大家買去也能圖個稀奇,用一段時間后,我估計就不怎么稀罕了,弄不巧還會有仿制的”。
林海聞言點頭說道:“嗯,二叔說的沒錯,那就二十兩銀子一個,我想……”。
“多少”?
張瀚閣直接打斷林海的話,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多少兩?二十兩?你打算搶錢啊”?
林海笑瞇瞇的擺手說道:“二叔,稍安勿躁。你剛才不是說物以稀為貴嘛!這東西又沒在市面上出現過,價格多少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張瀚閣不滿的說道:“那你也不能定這么高的價格啊!你定的價格這么高,人家都不買有什么用?你自己干看著啊”!
“淺了,淺了”,林海伸出食指沖張瀚閣搖了搖,唇角帶笑的說道:“二叔,這是定價,又不是售價,這不是一回事。
你看啊,你以前讀書同窗知道你在賣這些寶貝,想找你買一個,你賣不賣?你賣的話要不要給人家幾分薄面,給人家打個折啥的。
標價二十兩,友情價十五兩,給了你同窗五兩銀子的薄面,你說你同窗會不會念你一個好?
跟你合作的生意伙伴,知道你在賣這些寶貝,也想找你采買一些,你賣不賣?再給他來個朋友價,十六兩,留給他四兩銀子的利潤,你說這錢他賺不賺”?
“嗯~嗯~”,聽著林海的話,張瀚閣深以為然的點著頭,仍是帶著疑惑的問道:“你這分析的是不錯,問題是現在沒人知道你有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