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在二牛的脖子上輕輕一捏,二牛頓時就昏睡過去了。
呂武晨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二牛,問道:“現在怎么辦”?
林海呲牙一笑說道:“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賣力干活了。這鄰水縣不說別的,就是他娘的土匪多。
上面不是要抓兩個逃跑的要犯嗎?誰知道他們要抓的是誰?到時候咱們讓二牛多鼓動一下縣衙的捕快差役,多抓一些土匪回來交差。
讓那些大人物好好審一審,看看能不能審出點什么名堂來。
現在咱倆一動不如一靜,先待在鄰水縣躲上一陣子,等風聲沒那么緊了再說”。
呂武晨皺起眉頭說道:“平原府兵馬司督主叛變的事,還是要早點傳回去為好,不然拖得越久青州的損失就越大……”。
林海擺手打斷呂武晨的話,直截了當的問道:“青州姓柳還是姓呂?你一個小小的煉骨境修士,操著半圣的心。
你這么心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柳家是你親娘舅吶”!
呂武晨聞言頓時被氣得瞪圓了眼睛:“你……”。
“你什么你”,林海直接瞪了回去:“我看你純屬咸吃蘿卜淡操心,他們兩家打生打死關咱們屁事!
就算柳家把沐陽府打下來了,能分老子一畝三分地嗎?
還是能分給你們呂家一畝三分地,讓你們呂家在青州稱王稱霸”?
這殺人誅心的話把呂武晨噎的直翻白眼,一甩袖子憤憤的說道:“我跟你沒話說,你這人不可理喻”。
“切”,林海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就是沒話說了,講道理也講不過我。
不過咱倆確實也不能就這么閑著,還是得要想辦法把消息傳回去才行”。
呂武晨反問道:“你不是想看他們兩家打生打死嗎?怎么又突然干這咸吃蘿卜淡操心的事了”?
林海眼皮子一挑,輕蔑的掃了呂武晨一眼,氣的呂武晨腦袋上的青筋怦怦跳。
從小到大,呂武晨一直都是被人捧著的,也就只有林海敢用輕蔑的眼神看他。
“說你沒腦子你就是沒腦子,你也不想想,平原府兵馬司督主叛變投敵這么大的事,柳家到目前還是一無所知。
要是通過咱倆把這么重要的情報傳回去的,這得是多大的功勞啊!可以替柳家挽回多大的損失,賞賜給咱倆一些黃白之物也不算過分吧!
再說了,柳家要是損失太過慘重的話,青州其他各個家族很可能會被柳家強制征召,參加接下來的兩州大戰,你們呂家也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