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
墨鷹遞上了一封密信。
信上,只有寥寥數語。
兄長宋越瑾,在南疆時,曾多次拒絕七皇子蕭衍的拉攏。
兄長為人方正,不愿參與黨爭。蕭衍拉攏不成便起了殺心。
他設計了一場“意外”,讓兄長墜崖。
信的最后,還附上了一個人名。
是當初執行追殺任務的,一個僥幸活下來的殺手。
如今,這個人就在墨鷹的手里。
人證物證,俱在。
“呵。”
宋越修手里的那封信,被他生生捏成了齏粉。
原來如此。
就因為不愿做他的幕僚,他便要了兄長的性命!
蕭衍!
宋越修的眼底,一片猩紅。
七皇子回到王府,聽著手下的回報,眉頭緊鎖。
“你說,宋越瑾真的失憶了?”
“回殿下,屬下派人多方打探,都說定遠侯世子自南疆回來后,性情大變,許多舊事都不記得了。”
“就連他最喜歡的古籍,如今也束之高閣,不再翻閱。”
蕭衍的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擊。
一個文人,連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都忘了。
這失憶,倒不像是裝的。
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宋越瑾若真的忘了,對他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一個忘了舊怨,又在朝中幾乎透明的定遠侯世子。
簡直是最好的拉攏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