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
另一位小姐接了話頭。
“自從那位時姑娘到了京城,這怪事啊,好像就一件接著一件。”
這話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幾分。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這話怎么說?”
“你們想啊。”
那位小姐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
“時姑娘一來,定遠侯府那位戰功赫赫的二公子,宋越修,不就……出事了么?”
“聽說,尸骨無存啊。”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此事雖是秘聞,但在座地,誰家沒點自己的消息渠道。
“還有定遠侯世子。”
“你們忘了?世子爺身子骨弱,在南疆游學時遇到她就受了重傷,聽說還失憶了,這不都是折損福氣么?”
“最邪乎的,還是南疆那事!”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她前腳剛走,南疆后腳就爆發了那般恐怖的大瘟疫!”
“這……這也太巧了吧?”
一言驚醒夢中人。
這些事情,單獨拎出來,似乎都只是巧合。
可一旦串聯在一起,就讓人不由得脊背發涼。
一種陰冷的,帶著不祥氣息的論調,開始在貴婦圈里瘋長。
她們不敢明說,卻用眼神,用暗示,交換著彼此的心照不宣。
時清瑤,是個不祥之人。
她的命格,帶煞。
克親,克夫,走到哪兒,就把災禍帶到哪兒。
林楚楚和七皇子蕭衍的黨羽,躲在暗處,得意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不需要證據。
這種輿論,無法自證,也無法辯駁。
他們買通了京城最有名的幾家茶樓的說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