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暗衛,單膝跪地,神情激動的向宋越修說道。
“我們在城外三十里的一處亂葬崗,發現了一個無名土墳。”
“挖開之后,里面的骸骨,雖然已經腐化,但是……”
“我們在骸骨的眼眶下方,發現了一顆干癟的淚痣。”
宋越修聽完,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淚痣。
他的兄長宋越瑾,右眼眼角下方,就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這是他身份最明顯的標志之一。
兄長,真的死了。
尸骨就埋在那個荒涼的亂葬崗。
而那個叫時清瑤的女人,卻頂著兄長“遺孀”的名頭,在他定遠侯府,安安穩穩地住了下來。
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宋越修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憤怒,懷疑,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愿承認的,被欺騙后的刺痛。
他必須回去。
立刻,馬上。
他要當面問問那個女人,她究竟,把他們定遠侯府,當成了什么!
半個月后。
宋越修風塵仆仆地,趕回了京城。
他連朝服都未換下,就直接回了侯府。
第一件事,就是讓墨鷹,去汀蘭院“請”時清瑤到書房來。
時清瑤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修剪一盆蘭花。
聽到墨鷹的傳話,她剪花的動作,頓了一下。
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放下剪刀,凈了手,換了身素雅的衣裳,便跟著墨鷹,去了前院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