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溫小姐還差點受到幾個喝醉酒男人的騷擾,好在當時有路人幫了她。”
“她原本跑出來的時候是穿著拖鞋的,但是現(xiàn)在鞋子也跑丟了,襪子也不見了,所以就只剩下光腳。”
這大冬天的,溫然因為光腳,腳上都長了凍瘡。
薄京宴聽的更加受不住!
他眼睛通紅,聲音瘋癲:“找,找出來那幾個騷擾阿然的醉鬼,一個都不要放過!”
薄京宴其實更不想放過自己。
他恨自己怎么找過來的這么晚?
二十天!薄京宴只要聽一聽溫然這二十天的遭遇,他就心如刀絞。
陸明謙說的沒錯。
他才是那個害溫然的罪魁禍首!
第二天早上,溫然才從滿是消毒水的病房里醒過來。
見她睜開眼,守在旁邊的薄京宴滿眼驚喜,聲音沙啞:“阿然,你醒了,你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溫然此時已經(jīng)被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頭發(fā)也被薄京宴給她洗過吹干了。
她身形又消瘦了很多,但好歹沒鬧著要跑了。
她像個孩子一樣,雖然討厭薄京宴,但還是餓的忍不住,可憐的拉了拉他的衣角:“餓……然然好餓……”
“餓了是嗎?”
薄京宴明顯的很有耐心,他反過來握著溫然冰冷的手,給她邊暖邊哄:“白秘書,還不讓人將飯送過來!”
“阿然等幾分鐘,飯菜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都是阿然愛吃的。”
幾分鐘后,白秘書就急忙的帶著傭人拎了很多保溫食盒過來。
飯菜味撲鼻。
溫然像個孩子一樣,立即就要吵著坐起來。
“阿然,別動,你還在輸液,別亂動。”
“我給你在背后墊個枕頭坐起來,乖,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薄京宴忙著去打開飯盒,忙著給溫然準備勺子和湯。
但是在他沒看到的角度,看起來孩子氣的溫然,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一絲清明。
她唇角冷翹,很是冰冷仇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