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單純好騙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活到這個年紀的。
另一邊,從泳池對面爬上岸的精神小伙們,一個個渾身濕透雙腿打顫。
文安安也已經打電話喊來了保鏢,說什么都要給喬梨一個教訓。
余光瞥到這幕,喬梨直接給周琰津撥去了電話。
不是想要彌補她來減少自己的愧疚嗎?
那她就給他這個機會。
電話接通后,周琰津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不冷不淡聽不出什么親情的溫度。
他問道:“什么事?”
喬梨直接報出了這家五星級酒店的名字。
她開門見山說道:“我在酒店泳池這,對方打不過我,要找人砍我。”
“等著。”周琰津的聲音多了一抹陰冷的寒芒。
沒有親人之間的溫情,倒是有威嚴被人挑釁的不悅感。
他看了眼附近還在四處找人的保鏢,冷聲說道,“你們幾個留在這里繼續找大少爺,剩下的人,跟陳秘書去隔壁酒店。”
陳陌身為周琰津的心腹秘書,自然是知道喬梨的事情。
他點頭道:“周總,我馬上帶人去處理。”
喬梨不慌不忙坐在沙灘椅上。
看著旁邊雙腿并膝,手乖巧放在膝蓋上,端坐如小學生的慕樾,她嘴角抽了抽。
喬梨說道:“不用坐得這么緊張。”
聞言,慕樾觀察了一番她的臉色之后,又露出了單純懵懂的微笑。
他一點點湊近到喬梨身邊,再次遞出去自己最愛的糖果。
慕樾心思單純說道,“妹妹,糖果好吃,給你吃。”
“我不愛吃糖。”喬梨再次拒絕了他的好意。
視線瞥到那邊重新匯聚在一塊的人,文安安被眾人簇擁在最中間,眼神死死盯著她。
就像是狼盯上了肉,文安安的目光猙獰得有些可怖。
“安安姐,絕不能讓放過這小子和丫頭!”
“我們可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們哪里還有臉面在道上混兒!”
“你們幾個瞎操心什么,誰不知道文家的保鏢,是傅家那位大佬從國外聘請的,他們那身子骨和拳頭跟石頭似的,一拳頭下去絕對能把人揍得半死不殘。”
沒理會手底下這些小弟的吹捧。
隔著一個泳池的距離,文安安嘴角露出晦暗的冷笑。
她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