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殊的身影停住。
顧維眼一亮:還真有啊?
薛大總裁緩緩從自己西褲口袋里扣出兩張皺巴巴的鈔票。
一看就是被篡緊又展開過許多次。
“……?”
顧維盯著這兩張紙幣,眼睛都要瞪出來。
他嘴里的話嘰里咕嚕著轉了幾回,最終挑了個比較委婉的版本。
“就我所知,這個好像叫作……piao資?”
他其實更想問薛式是不是破產了,或者薛殊為了資助母校把資金鏈搞斷了,導致堂堂一公司總裁被迫赴m國做ya。
還是收費最低那一檔的!!!
薛殊眼一凜,渾身散發出惡獸般的壓迫感。
顧維:“……”
完了,以他在薛殊身邊存活了二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家伙八成對人家把他當ya的事情心里門兒清,但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認。
他這是委婉卻精準地挑開了這貨的遮羞布——委婉了個頭啊。
先不要慌,顧維心里淡定地想,先換個話題。
“行了,薛總,收起來吧,侮辱貨幣是違法的,別攥了。”
他還能不知道!?
薛殊瞪了這哪壺不開專提哪壺的家伙一眼。
兩手捏著鈔票扯兩下,又握在手心里撫平了捏出來的褶皺,然后準備把票子塞到褲袋里,想了想,他最后把這兩百塊錢妥帖地放到胸口的手巾袋里。
侮辱貨幣可是違法的。
旁觀一切的顧維滿頭的匪夷所思:薛家真的要破產了?
不能吧,要有消息他爺爺得率先約個震驚全b市的大煙花大肆慶祝才對啊。
“走吧。”
“欸?”就這樣?
顧維奇怪:跟他想象的情況有點不一樣,薛殊根本就不是個會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的人才對。
這個樣子……是受了哪位高人的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