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藥物單獨情況下,不會產生任何的效果,人體自身能吸收代謝掉,也不影響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特殊反應,除非……”
祁煜是大家族長大的,很多陰私齷齪的事情見得不少,醫生看了他又停頓在這兒,怕是他身上出了什么問題。
果然就聽醫生說道:“除非跟越南芽莊的沉香木味道相混合,才會產生作用。”
祁煜手指摸上手腕上的沉香佛珠……
他二十四歲進董事會的時候,突然遭遇車禍,差點慘死。
后來他母親為他在佛寺跪了三天求來的保平安的佛珠,就是越南芽莊的沉香。自從車禍之后,他就一直隨身佩戴,從來沒摘下來過。
他眼底慢慢聚集著陰郁的痕跡,現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背后的人就是沖著算計他和栗源兩個人去的。
如果他和栗源真的發生了什么,他為了負起責任會娶了栗源,那跟白家的聯姻就會破裂,說不好祁燼知道之后會跟他徹底翻臉。
栗源帶來了一系列的影響,必然會被他母親強制送出國,到時候不是他三言兩語打感情牌就能控制的。
背后算計的人,心思過于狠毒。
他狹長眸子瞇了瞇,在醞釀一場恐怖的風暴。
別人都說祁燼跟他明明是親兄弟,但是卻是兩種極端,祁燼是極端的狠,他是極端的善。但是他們都忘了,親兄弟怎么可能是兩種性格呢?
只是他年紀長,會隱藏,平時不想更不屑動手。
但是如果戳到他的軟肋上,想要同時傷害他身邊這么多人……
醫生話落的時候,商思誠一直在觀察祁煜和白瑾,想看看兩個人的反應。
白瑾坐在原地沒動,像是在把已知的線索串聯起來,想要找出答案。
祁煜就直接多了,商思誠還是第一次看到祁煜身上露出殺氣,果然能在祁家那種龍潭虎穴里站住腳跟的人,都不是善茬。
“商部長,不給我個解釋嗎?”
祁煜聲音沉沉,像是風雨欲來,壓迫感十足。
商思誠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往常都是他對著別人用這個表情,今天祁煜用在他身上,也算是新鮮體驗。
“祁總,我出現在這兒,你就不該用這種眼神看我。最起碼,我是想讓栗源好的。”
祁煜沒有因為商思誠的話放松表情,反倒是更加陰沉,“也許是知道內情,商部長想要彌補呢?再說的直白點,你知道是誰在阿源的衣服上動了手腳,而這個人跟你關系匪淺。”
商思誠沒想到祁煜的心思這么敏銳,垂在身側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縮了下。
以祁煜現在的樣子,商思誠要是敢松一句口,說這事跟付航有關,祁煜絕對不會放過付航。
他小幅度地深呼吸一下,直面祁煜,“祁總,凡事需要講證據,不是靠猜測。我跟你一樣,都是不希望栗源受傷害的人。”
“要證據我可以查,但是如果真的是商部長有關的人,那我就……”
“大哥!”栗源已經被護士扎上了吊瓶,現在人有些許的清明,她在病房里打斷祁煜的話。
祁煜深深看了眼商思誠走進病房,就聽栗源說道:“大哥,我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