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松他不會聽勸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鄧盈盈再怎么壞心眼,江北松都聽不進去。
這些年大家都勸江北松正兒八經地處個對象,別想著鄧盈盈了,可江北松偏偏不聽。
江北松在明知道鄧盈盈喜歡他的情況下,還對鄧盈盈說,他這輩子就不娶媳婦了,只要她愿意,他隨時都會娶她。
“不聽勸你也得跟他說一聲呀。江北松可是你好兄弟,可別讓她被鄧盈盈給坑了?!?/p>
“好,我聽你的?!?/p>
最近這段日子,喬星月聽得最多的,就是謝中銘的這句:我聽你的。
看他一個堂堂團長,坐在她對面明明一副鐵血剛硬模樣,卻時刻把這句“聽她的”掛在嘴上,好像她是他的領導,他是她的兵一樣。
這要是以后跟他過日子,他啥事都聽她的,好像也挺不錯的。
剛剛說到鄧盈盈,喬星月是一肚子惡心。
這會兒謝中銘一句都聽她的,瞬間將她所有的惡心全都趕跑了,她又高高興興地扒著白米飯,就著那紅燒獅子頭吃,再淋上一勺紅燒醬汁,別提有多香了。
吃完飯,兩人走出國營飯店。
謝中銘從樹下推著自行車,來到喬星月的面前,正準備讓她坐上去,這時傳來一個讓兩人都無比反感的聲音。
“星月姐姐,你今天穿得真漂亮?!?/p>
說話的人,是從國營飯店走出來的鄧盈盈。
今天鄧盈盈也穿了一套鮮橙色的布拉吉連衣裙,在遇到喬星月之前,有好幾個嬸子都夸她穿這身衣賞好看。
可是遇到了喬星月,瞬間被比了下去。
加上喬星月的皮膚偏白,明明已經生過兩個娃了,臉上卻沒有任何斑點,把皮膚暗沉偏黑的鄧盈盈徹底給比了下去。
鄧盈盈心里酸溜溜的,瞧著喬星月穿了一身新衣賞,謝中銘又穿了嶄新的襯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要去拍結婚照呢。
鄧盈盈先是夸了喬星月一句,隨即又說,“星月姐姐,知道的吧,都知道你是蘭姨家的保姆。這不知道的,看你穿這么漂亮單獨和中銘哥呆在一起,還以為你倆在處對象呢。這傳出去,多不好聽。”
“誰是你姐?”喬星月冷冷懟回去,“別一口一個姐的,我雖然比你大兩歲,但看起來你才是顯老的那一個。”
“你……”
“謝中銘,我們走?!?/p>
喬星月輕盈地跳上二八大杠的后排座后,謝中銘蹬著腳踏板,車子輕快地駛離國營飯店的大門口。
鄧盈盈瞧著兩個人漸漸遠去,狠狠地跺了跺腳,“這狐貍精為啥老是纏著中銘哥,真是陰魂不散。上次永強哥就該把這禍害給強奸了……這永強哥也真是,連個娘們也對付不了?!?/p>
江春燕在旁邊附和了一句,“我都說了,讓你別打謝中銘的主意了。別說謝中銘不好對付,這喬星月更不好對付,你永強哥長得又高又壯的,喬星月一個瘦瘦弱弱的娘們不僅把你永強哥打得鼻青臉腫,還給他送派出去以強奸未遂罪給關起來,到現在還沒放出來?!?/p>
鄧盈盈邊走邊說,“喬星月是不好對付,那永強哥也不是啥好貨色,他要是在老家沒犯事,能判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