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雖授權讓我接管云州城防務,調配城中所有兵馬、錢糧。”
“但如此危難之際,我到時的做法可能難免有些粗暴,皆是請你不要有任何阻礙!”
劉敬之還未開口說話。
一旁的周通聽到太守竟然把云州城的防守全都交給了李萬年,甚至還能任由他調配城中的所有兵馬、錢糧,當即忍不了了。
立刻跳了出來,煽動道:
“劉大人三思??!我云州自有兵馬守將,何須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他李萬年不過也只是區區校尉,我云州城可是有兩個校尉,憑什么他一個邊關校尉來接管我云州防務?”
“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他身后的云州守軍們,大多都是他二人的心腹,平日里跟著他們吃香喝辣,此刻自然是齊聲應和。
“周將軍說的是!我們不服!”
“一個外人,也想對我們吆五喝六?做夢!”
“你是校尉,我們周大人,錢大人也是校尉,憑什么聽你這個邊關校尉的?”
一時間,城門口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李萬年看著這群跳梁小丑,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他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對著劉敬之拱了拱手:
“劉大人,我之前的話做如何回答?”
“若是應允,我便現在就拿下這群賊子。”
“一群土雞瓦狗,不說帶上我五百陷陣營精銳,便是只我一人,也可盡數拿下。”
李萬年的聲音平靜的可怕,猶如一柄蓄勢待發的利劍,只待一個契機,便要斬下敵人的頭顱。
李萬年這話一出,卻沒有等來任何一句嘲諷和質疑,為首的周通和錢理的臉色直接變白,無一人敢再出聲。
別人說這話,他們指定不信。
但。
說這話的是李萬年。
李萬年的名頭,如今整個北境,誰人不知?
百夫長時,便一人帶九騎,深入草原,斬敵人,獲情報,不僅無事,還把北境邊防的一顆毒瘤直接連根拔起。
就連朝堂,都有幾位大官被斬。
更別說前不久那件于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事了,這是何等的膽氣,何等勇武?
如今大街小巷關于這件事的評書故事都不知道更迭到多少個版本了。
他們哪個敢質疑,哪個敢說句不信,哪個還敢叫囂?
一個個的,都沒敢再看向李萬年,而是眼巴巴的看向劉敬之。
心里早已是一萬個后悔,早知道,就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