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輝更是瞳孔地震。
好在職業素養過硬,他迅速管理好表情,扯出一個完美的微笑:“太太,您真會開玩笑,這種事,您還是親自問鶴爺比較好。”
顧鑫楠嘆了口氣。
得,看來這不是開卷考試,答案得她自己去找。
從體育館門口到停車場那短短五百米的路,硬是被她走出了萬里長征的悲壯感。
她腦子里瘋狂復盤。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
明明兩人身體契合度滿分,每次她都舒服得找不著北,他也盡興得很,怎么突然就冒出個男小三?
關鍵這小三還是她童年舊識。
這劇情也太狗血了……
磨蹭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豪車前,車門無聲地滑開。
鶴知年慵懶地靠在后座,穿著視頻里那件黑色絲質襯衫,領口微敞,修長的雙腿交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真皮座椅,發出沉悶的聲響。
顧鑫楠硬著頭皮,慢吞吞地彎腰坐進去。
車門‘咔噠’一聲被陸輝從外面關上,車內瞬間形成一個密閉的私密空間。
特制的車膜隔絕了外界所有窺探,只剩下他們兩人。
鶴知年看著她幾乎貼在另一側車門上的樣子,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我是洪水猛獸?離那么遠干什么?”
他目光幽深地鎖住她:“我們什么親密事沒做過?需要我提醒你,去年冬天那次,你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哭著求我別……”
“你閉嘴!”顧鑫楠臉頰爆紅,又羞又急,也顧不得保持距離了,猛地撲過去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出更離譜的話。
鶴知年順勢一把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將人輕松撈過來,緊緊按在自己腿上。
兩人瞬間緊密相貼,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顧鑫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掌心下的肌膚溫熱灼人。
鶴知年將她捂著自己嘴的手輕輕拉下,握在掌心,黑眸沉沉地盯著她,聲音低啞:“現在,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解釋的?”
顧鑫楠徹底傻眼了。
不是,這臺詞是她的吧?
怎么被質問的人變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