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聲音低沉,氣息拂過她頸側,“很快就好?!?/p>
可他的很快卻漫長又磨人。
他俯身靠近,冰涼的耳環遲遲沒有戴上,取而代之的是他溫熱的唇落在她耳后。
她敏感地一顫,想躲,卻被他摟住腰。
“別動…”他含混低語,吻順著頸側下滑。
等她回過神,已被他帶著從客廳沙發吻到了臥室門邊。
“鶴知年,耳環…”她氣息不穩地提醒。
他卻將她輕輕抵在墻上,一手穩穩托住她,另一手仍拿著那副可憐的耳環。
“在戴了…”他吻著她的鎖骨,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身體緊緊貼著著她后背。
這種被他牢牢掌控的感覺讓顧鑫楠心跳失速,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肩膀。
“快一點…”她帶著哭腔催促,主要被他磨得難受。
他卻低笑著加重了力道:“寶寶,戴耳環要專心,不要催?!?/p>
最后耳環到底還是沒戴上,她氣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被他抱著陷進床褥時,腦子里只剩下他滾燙的體溫和失控的呼吸。
回憶戛然而止,顧鑫楠發現自己耳根發燙。
她看到屏幕里鶴知年那雙含笑的眼,徹底明白了。
這人提出這個,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戴,我戴還不行嗎?”顧鑫楠馬上保證道,語氣里帶著一絲心有余悸。
吃一塹長一智,她可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
鶴知年輕輕嘆了口氣,語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失落:“好吧,我還挺期待回去親自為你戴上的。”
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你具體什么時候回來?”顧鑫楠果斷轉移話題,“我好提前安排飯局?!?/p>
“飯局?”鶴知年低聲問,心里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顧家那邊不可能,那剩下的就是……林欣。
他雖然有點期待看到林欣得知真相時震驚的表情,但更在意顧鑫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