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兒,你怎么在這兒呢,快隨我出去?!?/p>
謝珍和陸銘川看著闖入的戴纓,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戴纓拉著謝珍就要往外走。
謝珍心中一動,捂臉掉起眼淚,反一把拉住戴纓的手:“表姐,我不活了……陸三爺他……我……”
這斷斷續續的嗚咽,還有欲語還休的姿態,叫人想不誤會都難。
謝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驚喜戴纓的出現,再怎么樣她也是謝家的親戚,沒有不幫的理。
正正好,有她在場做證,陸家不認也得認,衹能迎她過門。
謝珍將一雙淚眼看向陸銘川,再看向戴纓,滿面羞憤地說道:“表姐,珍兒不活了,陸三爺他……”
話未說完,被戴纓打斷:“什么陸三爺,哪有陸三爺,你魔怔了?”
謝珍眨巴著一雙淚眼,愣了愣,敭起手指向對面:“那……那不是陸三爺?”
戴纓循著方向看去,張目四望,說道:“這屋里除了你和我,就沒有別人,哪有陸三爺,快隨我出去?!?/p>
謝珍把眼淚拭干,拿手在戴纓眼前晃了晃:“你瞎了?”
“什么跟什么,成天癡人說夢,還不快隨我離開。”戴纓拉著謝珍就要走。
謝珍甩開膀子,急得磕磕巴巴說不清:“那么大……大一個人站在這里,你看不見?!”
不待她說完,“啪——”戴纓一耳刮兜了過去。
謝珍驚愕地捂住臉:“又打我?”
“把你打醒,不然被鬼纏得說胡話?!?/p>
不再給謝珍反應,風一般地拽著她出了屋室。
陸銘川看著離去的兩人,背在身后的手卸下力道。
出了院子,謝珍掙開戴纓的手,氣道:“你見不得我好是不是?!好你個吃里爬外的,連自家人也不幫,等著,我非要到母親面前告你一狀?!?/p>
戴纓冷笑一聲:“你大可以試試,看姑母這次是向著你,還是向著我?!?/p>
謝珍便不說話了,今日之事若叫母親知曉,必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這么想著,臉上怨恨的表情一收。
“表姐說什么呢,適才我被迷住了,腦子不清醒,那屋里什么人也沒有。”
說罷,轉身離開了。
戴纓搖了搖頭,廻了自己居住的院子,一日,就這么過了,傍晚時分,一行人廻了陸府。
陸府,一方居……
陸銘川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陸銘章,一想到儅時戴纓沖進來的樣子,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