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一早跟你們來了,也就不用這么趕路了,差點沒把我的腿跑斷”!
林海給張瀚閣按摩了一盞茶的時間,看他昏昏欲睡的樣子,索性在他旁邊點燃一堆篝火。
燒了一會后把火移開,再鋪上樹枝樹葉干草,然后對張瀚閣說道:“二叔,你先在這睡會吧,等走了我叫你”。
張瀚閣強忍著睡意說道:“行,我睡會,走的時候別忘了叫我”。
說完,張瀚閣往林海弄出來的草床上一躺,睡服的呻吟了一聲贊嘆道:“哎,你還別說,挺暖和的”。
沒一會,張瀚閣就沉沉睡著了。
這邊是向陽面,沒什么風,天上又有大太陽,曬在身上特別暖和舒適,林海也被傳染了睡意,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啊~哈~”!
“哎,你二叔咋在這睡著啦,別著涼了”。
林清平擔著兩大捆樹枝走了過來,二憨手里各自拎著一大捆樹枝,看起來輕若無物似的。
林海走上前去,準備接過林清平擔著的樹枝,林清平擺手說道:“不用,你擔不動,我來就行。
別讓你二叔在這睡了,地上涼,容易著涼”。
林海解釋道:“沒事,二叔睡覺的地方,我剛剛用火燒過,睡一會沒啥涼氣”。
林清平放下柴火點頭說道:“用火燒過就好,你看這柴火還是跟昨天一樣燒嗎”?
林海解開柴火上的藤條,說道:“對,像昨天那樣,把周圍人活動過的地方都鋪上柴火燒兩遍遮遮味。
過兩天我們再過來重新布置陷阱,我估計還能把野豬引過來”。
林清平點頭說道:“行,聽你的,二憨,別把柴火堆一塊,攤開來放”。
三人一起忙活了大半天,把陷阱又挖深了一些,另外還多挖了三個土坑,放火燒了兩遍。
一直忙活到申時,三人都餓的肚子咕咕叫了,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林清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望著十多個土坑美滋滋的說道:“這又多挖了幾個坑,下次應該能抓到更多的野豬吧”!
林海說道:“不好說,看天意。我去叫醒二叔,該回去啦”!
林清平手一揮說道:“不用你,我去叫他,這個懶蛋玩意,我們都快累死啦,他倒是睡得挺美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林清平別看兒子都快娶親了,他還是有一些小孩子的性子。
只見林清平走到張瀚閣跟前蹲下去,伸手捏住張瀚閣的鼻子,樂呵呵的看著他。
沒一會,感覺呼吸困難的張瀚閣就張開嘴喘了一口氣,接著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壞笑的林清平。
“滾蛋”,張瀚閣一巴掌拍開林清平的手,翻身坐起埋怨道:“你還小了嗎你?幼不幼稚?丟不丟人”?
“切”,林清平撇了撇嘴說道:“也不知道誰幼稚,誰丟人。人家倆孩子累死累活的干活,你跟個大爺似的在這呼呼大睡,我要是你,我都不知道這張老臉該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