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軒根本不屑于這種謹慎。對于他來說,舞臺上沒有槍,也就沒有真正威脅,他從不怕。心里默念一句:“誰讓你不知道我的身手呢。”只要敵方不掏槍,王軒就完全可以鎮得住場面。
現實情況也確實印證了王權的擔憂。白天表演時一切順利。舞臺搭在樓盤售樓中心前,彩旗飄揚,人群不算多,卻熱情高漲。王軒照舊用最干凈利落的嗓音演唱《江南》和其他幾首熱門曲目,氣氛很快被調動起來。
臺下的觀眾揮舞著手里的氣球和廣告傳單,拍照錄視頻的比比皆是。表演結束,掌聲連連,主辦方看著舞臺上燈光下的王軒,臉上滿是笑容。
然而,到了晚餐時間,事情開始出現微妙變化。縣城的氛圍和京城截然不同,商業活動的餐宴幾乎和酒席合二為一。剛坐下,服務員端上來的是大盤菜,紅燒肉、白灼蝦、炒時蔬,香味撲鼻,可伴隨而來的,是賓客們不斷的敬酒。
一開始只是禮節性的碰杯,王軒都能笑著應付。但很快,有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開始動手動腳,借著酒意拍肩、拍背,態度明顯超出禮貌范疇。王軒感到不對,心里一緊,卻仍然保持微笑,不想當場撕破臉。
王軒一開始還以為這家伙是不小心,王軒也沒往成都想,漸漸地就發現不對勁了,馬德,哪有男的喝了點會想著摸另一個男人的屁股。
王軒這個比鋼筋還硬的男人能忍嗎,當然不能,說時遲那時快,在那只手伸過來時,王軒反手就是個大逼斗,對方立馬就清醒了。有點清醒就覺得掛不住臉了,畢竟在場都是他的熟人,都是本地混的,爺們要臉。
當然在對方叫來小弟依舊被王軒打趴下后也就老實了,請王軒來的老板一直在一旁看戲,直到戰斗結束才假惺惺的上來拉架。
至于為什么老板一開始不插手,道理很簡單,王軒輸了他就可以壓價了,畢竟錢還沒付呢,王軒贏了,他也能看基佬的笑話。你說基佬是老板請來的為什么不幫忙,呵呵,真當酒桌朋友有真情啊,別天真了。
盡管王軒贏了,這老板也沒想過原價付錢,王軒和這老陰比拉扯了一番最終說定二十五萬。王軒連夜就回了京城,沒錯車子是王權安排的。
別問王軒為啥不打服地產老板要到全款,家人們地產老板可能沒有槍,但是衙門有啊,也別問地產老板和衙門的關系了。
但凡了解點房地產的都知道,一個縣也就幾個樓盤,都知道能賺錢的生意,人家憑什么能拿的到地。
王軒打打基佬還情有可原,地產老板這種坐地戶,肯定得見好就收。
回到京城后,王軒結算了商演賺的錢,總共47萬,王軒分了5萬給王權,畢竟他也幫了不少王軒。
王軒這才發現商演是真賺錢,專輯從制作、發行、販賣,過程耗時、耗錢還不一定能賺錢。但是想搞商演就必須得經過這一過程,畢竟還不能靠演戲紅。
說來也是讓人感慨,這年頭拍個武俠劇短則半年,長達大半年,全國到處取景。不像日后的仙俠劇,幾個電視劇都在同一個影城拍攝,甚至同一個場景同時出現在同一年上映的幾部劇中。
這么敬業也就預示著想靠拍戲大火起碼得論年計。
和后世一樣的是紅了就有流量,有了流量就好變現,只不過后世變現渠道多,紅的方式也多,綜藝放個屁都能火,屬實是沒什么技術含量了。
二十一世紀初是真的需要實力的,特別是想靠唱歌大火,要么你靠創作能力,代表人物羅達右,要么就是靠好嗓子了,王非就是典型代表。
不像后世,帶個面具天天翻唱也能火,還能開演唱會割韭菜,屬實是離大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