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頭看了一眼。
這廂,顧于景忙了一天一夜。
在霽溪小鎮(zhèn)漕運碼頭時,碰到祝鴻。
他手中拿著一個食盒,“于景,用過晚膳了沒?我從酒樓里定制了好菜,一起去你的客棧用膳?”
顧于景瞥了他一眼,祝鴻跟上。
兩人來到客棧。
“對了,于景,你那嘴巴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祝鴻第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那抹印記,一看便是新傷,才起的。
顧于景手摸著傷口,眸色變深。
“無事,磕到的。”
“于景,你這傷口我新婚時,也有過。你騙不了我,是那個女子咬的吧?”
“有那么明顯?”
祝鴻點了點頭,“于景,你現(xiàn)在跟她這樣不合適,你還是不要去做別人家庭的插足者了……”
“插足者?”顧于景臉色刷地一下變了。
他現(xiàn)在很反感聽到這個詞語,也聽不得這個詞語。
若非自己晚認識了她,誰是插足者還不一定。
祝鴻見顧于景神色不好,往前湊了一下,“于景,我從未瞧見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會是你強吻那女子,被中傷了吧?”
“你這幸災樂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就不盼著我過好一點?”
“我就是盼你好才笑的。”
祝鴻聳了聳肩,他巴不得那個女子一直拒絕顧于景呢,省得他發(fā)瘋,喜歡一個人妻。
現(xiàn)在看來,那個女子倒是一個安分的人。
“對了,于景,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煙花大會了,你去嗎?”祝鴻飲下一杯酒。
顧于景握住酒杯,沒有作聲,似乎,更加郁悶了。
祝鴻聞言,提著的一顆心,也可以稍稍放下了。
這天傍晚,遇初左等右等沒有等到顧于景,卻等來了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