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走了進去。
殷長行和翁頌之也在。
“本王還以為盛三也在。”周時閱說。
“她和歧阿他們拼酒,喝醉了,不過,被她喝趴了十幾個鬼差。”殷云庭說。“如今在隔壁睡著了。”
周時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鬼也能喝醉?
而且,盛三娘子的酒量這么好?喝倒了十幾個鬼差?
“歧阿呢?”
“他先回鬼市了,但是,我估計他明天還會來。”殷長行說。
他們都打量著周時閱。
“放心,本王答應過的事,必然會做到!”周時閱一連被他們這么含有深意的打量弄得臉更黑了。
“就算殷師弟不送那什么鬼淵煞霧,本王也不會做什么。”
殷云庭說,“這是師父的意思,我不敢不聽。”
殷長行立即就看向他。
剛才他明明只是問問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晉王,話還沒有說完,殷云庭就把鬼淵煞霧給拋出去了。
這真是他的意思嗎?
咣的一聲,他仿佛戴上了來自兒子兼徒兒甩過來的鍋,砸得他頭痛。
太上皇坐了下來,“你們到底是為什么要阻止阿閱和菱大師。。。。。。”
“太上皇,你也是希望小菱兒好好的吧?”殷長行問。
“當然!”太上皇想都不想地應道。
“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能跟她的劫點連在一起?”太上皇不太明白。
“因為我們并不能確定,小菱兒如今的天賦和超絕的反應和能力,是不是因為身心如初。”
這種事情他們寧可信其有。
“而且,他們現在年輕氣盛,一旦開了頭就難以節制,反而會比現在難以控制。”
周時閱聽到殷長行這么說,臉都木了。
但是他有些難以反駁。
在今晚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自制力是很好的,就算是陸昭菱睡在他身邊,只要想著為她好為她好,他什么都可以控制。
但剛才給了他教訓。
他忘了,陸昭菱對他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她一旦勾他,他真的很難控制住啊。
而且一直那么憋著也不好吧,還不如一切還沒開始,倒是好忍一些。
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