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姜顏汐驚詫的問了一句。
李澤滄點點頭,沒再說話。
姜姝鹓看見兩人打啞謎一般,也沒再追問,就這么抱著小李同學的胳膊,慢慢的撫摸他的大手,好像這樣可以減輕他的傷痛,加快傷勢的愈合一般。
車隊盤山而上、蜿蜒前行,最后來到了太平山山頂,還是姜顏汐購置的那套別墅,現(xiàn)在這里就是幾人在港島的家了。
來到別墅,直接就走進了碩大的書房,這也是專門談事情用的地方,等到女傭端來茶水之后,姜顏汐就揮手讓下手都出去了,并親自關(guān)上了房門,看著李澤滄問道:
“你這次要對付的是陳的兒子?”
姜姝鹓也發(fā)問:
“你們說的是誰,這次和澤滄沖突的是誰?”
“滬市老大的獨子。”
已經(jīng)了解了的姜顏汐,說出這個稱呼的時候仍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居然和這種級別的人對上了,這可是一人頂一個世家的存在啊。
在國內(nèi)這已經(jīng)算是金字塔最頂端的存在了,再上一步就是那只有數(shù)人的絕巔了。
“那又怎么了,從權(quán)利方面動不了他,但我不信他就沒有漏洞,就看他這個寶貝兒子的行事風格,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臟事呢?”
姜姝鹓不以為然的說道。
“澤滄,沒有辦法化解嗎,找人從中說和呢?”
姜顏汐還是一臉關(guān)切,但同時還是不希望和這種級別的人物產(chǎn)生沖突。
“小姨,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退嗎?”
“姝鹓,你不知道局委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這不是美國,這是偌大華國權(quán)力巔峰的最頂峰的一群人,偌大的華國也只有二十多人,而他的身份,在這二十多人中也足以處于中等的位置。”
姜顏汐苦口婆心。
姜姝鹓也沉默了,雖然很生氣、甚至是氣憤,但如果對碰之后會產(chǎn)生更大的風險,那寧愿忍一時,現(xiàn)在只有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看著一臉嚴肅的兩人,李澤滄笑著說道:
“放心吧小姨,并不是直接碰撞,我只是準備點燃一根導(dǎo)火索罷了,要真是直接碰撞東方也不會跟著我一起亂來吧。”
聽到李澤滄的這句話,姜顏汐懸著的心才略微放了下來:
“你準備怎么辦?”
“滬市有一個首富叫張榮困,幾年的時間就賺到了幾十億的身價,更是名列富豪排行榜的中段,名下的兩家企業(yè)運作的資產(chǎn)規(guī)模超過百億。”
“這是哪位的白手套?”
姜顏汐問道。
“不知道,但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最主要的是這個滬市首富,居然從滬市社保基金拆借了三十多個億的天量資金出來。”
“他瘋了,這比那位陳大少還瘋狂了吧。”聽到此時,一向淡定的姜彥汐都驚詫不已。
姜姝鹓卻是依舊平靜,主要是她是對于國內(nèi)體制內(nèi)的事情了解甚少。